敏感点在这硕大的贯穿下一下子顶到了底,偏生刑锡好像还没完,大手揉捏着被汁水染地湿润的两团,膝盖顶着床沿还在不停地往里面挤。
“别,别进去了……,太长了,要捅穿了。”覃不明在这突然的刺激和快感之下将床单泅湿了一大片,眼角也带着水色。
刑锡充耳未闻,龟头压着最里面的骚点不停地挤压研磨,只是这样完全进入后穴里,覃不明就已经有射精的快感和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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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边的丈夫在此刻嘟囔一声,覃不明吓得捂住了嘴,但刑锡开始了。
他单膝跪在床上,腰挺得又快又有力,紫红的鸡巴不停地进出肉穴,肏得里面包不住的液体飞溅在床单上面,覃不明被干得身体跟着拍打的节奏不停摇晃。
挺立的阴茎早就因为积攒不住的快感而射了出来,但身后的人却不见分毫地停歇。
还在不应期的覃不明敏感得要死,生殖腔口在不停地撞击下肿胀发麻,前列腺被这粗屌碾压,他明明感觉到自己好像要被肏得失去了知觉,然而身体上无穷无尽的快感却还在累计。
“刑锡……”
“嘘嘘宝贝,我们在偷情,小声一些。”
后穴口在每一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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