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昨天晚上睡那么死吗?”第二天早上,律由那种据说洒上果汁的床单一头雾水。
覃不明将新床单换上,接过旧的脏床单放在衣篓里面:“可能是太累了吧。”
微长的发丝盖住眼睛中的神色,昨晚在他欲望极度释放后的小声抽噎中,刑锡发现覃不明一直咬着床单眼泪直流,立马就有点慌张了。
他以为自己玩过了,连忙将覃不明抱在怀里轻拍他的背部:“好好,宝贝不哭了。”而后偏头吻上额角。
安抚意味的肢体动作给了覃不明极大的慰藉,他甚至觉得这样比做爱更有一种亲密的意味在里面。
但眼前这位不是他的丈夫。
角色的错位让他一时之间不知如何处理,只得将自己埋进刑锡的颈间。
高大的alpha没管beta心里在胡乱想些什么,利落地将信息素清理剂混进果汁里面,毫不犹豫地洒到了床上,然后就抱着覃不明去客房了。
丝毫不拖泥带水。
这也就是律由早上醒来发现自己的妻子不在身边的原因,覃不明赶忙将脏衣篓放到卫生间里说道:“不是说今天要回去一趟吗?我们去买些东西带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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