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账时看到收银台货架上罗列的各种牌子的套,只看了眼,没有拿。
他跟苏清词从来没用过这个。
初夜那次很荒唐很混乱,根本无暇顾及戴不戴这玩意。
起了个头,后面就顺势而就了。他想过采取安全措施,结果被苏清词勾着脖子调侃:“一盒好几十呢,能省则省。”
在床上,苏清词强硬的要求亲密无间,即便是“超薄”的阻隔也不行。
裴景臣乱七八糟的想着,神游天际,反应过来时人已经到家门口,嘴唇还有些发干。
冬季干燥,很正常。
开门进屋,客厅暗着,应该是在楼上画室。
苏清词没朋友没社交,非必要不出屋,基本宅在家里。
裴景臣关上门,打开灯。
房子是轻奢风格的装修,整体暖色调,他喜欢鲜艳的颜色。虽然与苏清词喜欢的截然相反,但苏清词很开心的依着他,还说鲜艳点好,亮堂,有家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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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第 10 章 (第2/2页)
裴景臣脱掉外套挂好。
每次他回家,苏清词都会像只看家太久格外想念主人的猫猫,欢欢喜喜的迎上来。当然也不是每次都有这个待遇,平均十次中会出现两次例外,要么是苏清词生气了在冷战,要么是苏清词专心作画到了忘我的境界。
裴景臣回想最后一次见苏清词时,小少爷的情绪。
看来这次例外是后者。
苏清词热爱自己的事业,在画画这方面绝不矫情,不叫苦不喊累,在危山险岭蛰伏几天几夜只为目睹那惊鸿一现的灵光盛景。有时感觉来了,三更半夜爬起来去画室努力的样子不在少数。
裴景臣深刻的承认一点,坐在画凳上的苏清词,阴霾抓不住他,他整个人都在发光。
裴景臣换上居家服,系好围裙,洗菜,切菜,烧水,煮面,调味,出锅,装盘,上桌,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印象派画家追求刹那间的惊鸿之美,感觉不能断,断了就画不下去了。裴景臣只敲了敲二楼画室的门,留下句“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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