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倒也用不着多见面。”
大媳妇斜眼瞟了瞟他,又是一哼道:“您是主子,这种事我们怎么过问得了?既然是来知会我们一声,大大方方说出来便是。珊妹妹知书达礼的自然不会阻拦,殿下是防了琴儿罢。琴儿何时如此不通事理?逼着殿下金屋藏娇?殿下如此藏着掖着,琴儿倒更是好奇了,哪家小姐竟这般娇贵,吃不得皇宫里的苦头?”
李言瑾摇头道:“夫人说错了,不是小姐,是公子。”
大媳妇一听,眼睛便红了。李言瑾见那平日能说会道的一张嘴紧闭着不肯哭,心疼地哄她道:“琴儿莫哭,我便是娶了那公子,最疼的还是琴儿。”说罢又捏了捏她脸颊。
大媳妇破涕为笑,二媳妇福了一福便出去了。
是夜,陆施琴替李言瑾更衣,皱着眉头道:“殿下,您怎对珊妹妹这般不冷不热的?不成还是为她上次掉胎气着呢?我虽是看不惯她的千金作风,可您日日往我这儿钻也不是个事儿。琴儿还不想落下那排挤妹妹的话柄。”
李言瑾摸摸她的脑袋,不想多说,只道:“她爹疼她,我便多疼琴儿一些,不好么?”说完便一把将她抱起,扯下帐子。
陆施琴趴在他胸前,一动不动地只是笑。李言瑾却突然想起下午的一段,敲了敲她脑袋,道:“想什么呢,睡觉!”
第二日,顺子便把元翊的祖坟给挖开来念给李言瑾听,与李言瑾所知无差,元府上下本分,是个世代为商的生意人家。
李言瑾点头道:“不是西郅皇上失散多年的皇子便成。”
“主子知道西郅皇上有个儿子流落在外?”
李言瑾怔了怔,道:“我不过随口胡说的。真有?”
顺子点头。
李言瑾泯了口上好的姑娘龙井茶,凤眼一扫装模作样道:“查。”
“主子,那小皇子只有六岁半。”
“咳!”
“倒是有个事儿挺惹人注意。元少爷足不出户惯了,城里那些个文人喜欢上元府切磋诗文也是人尽皆知的事儿,可有位公子,时常进出元府与那元少爷切磋,却从不与其他人一道,每每都要屏退他人,连元老爷都不给进屋。”
李言瑾听了,心里不大舒坦,道:“可知那人是谁?”
“目前只听说生得眉清目秀,是个温润儒雅的主儿,丝毫不比元公子差。怪就怪在这儿,明明只是个公子哥儿,却如何查不清底细。当初旁人不知那元公子是个断袖,元府上下还能不知?他爹娘最恨此事,何以让一个潇洒贵少同元公子同处一室?”
李言瑾拿扇柄敲了下桌子,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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