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告了辞。
元翊站在门内看李言瑾走远。此时,一只小猪似是刚睡醒,摇摇晃晃地在元翊身旁呼呼叫了两声。元翊蹲下将它抱起,笑道:“瑾儿,他说你叫小绣。干脆你叫瑾绣,如何?”
小猪在他怀里,舒服地哼哼着,便又睡着了。
不过是半夏初至的时节,却接连几日赤日炎炎,屋顶上的红砖瓦更是给烤的铄石流金。屋里虽置了冰块,李言瑾仍旧是烦烦躁躁,他拈起一块冰,扔进嘴里咯嘣咯嘣地嚼,又冻得牙龈生疼,整日整日脾气不好。
陆施琴也难受,边扇扇子边跟李言瑾说:“殿下,吃多了冰可是要坏肚子的,我们何不去山庄上避一阵子?”
李言瑾给蒸得不想开口,没好气地道:“避暑?要是能避爹他早去了。大水未收却又旱威为虐,即便不怕旁人骂咱们家沉李浮瓜地过逍遥日子,这时候也无路可通,怎么去?”
这年夏天的灾情着实骇人。
前些日子早朝,太监总管宣读了五皇子的急报,大意是说半月前西郅受了水祸牵连,如今西郅皇帝派了使者到五殿下处,表明愿意一同治水。五殿下当即拒绝了云云。
此时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然消息一出,满朝文武缄口结舌,皇上坐在大殿上似是睡着了,隔了好一会儿才眯眼道:“如何?”
他虽未指名道姓地问,但尚书大人梁诺不得不答:“五殿下才智过人且果断为民,令微臣心悦诚服。只是那西郅皇帝将使者派去五殿下处,实在让臣想不明白。”
“陈远含那混账从来不懂礼数!你们想不明白便不用混想。”说完便退了朝。
所有官员都明白,那只知坐而论道苦大仇深的五皇子,这次麻烦了。
然而没两天,也就是昨日,听说江西水患大缓,但太子少保给大水冲走了,这些天日日搜寻却如何都寻不到尸首,五皇子病上加病,非找到少保大人的尸首不肯回京。还未缓过神,又见湖北灾情告急,全省赤地千里禾苗枯槁,不光吃小儿,连大人都可能给山贼捉了吃。
满朝文武再度噤若寒蝉,李言瑾斜眼看着,那大殿好似洪水中飘摇的落叶一般。
对于这些个哀相横生的事儿,李言瑾也不过是听听便算了。
顺子这时候耷了个脑袋跑回来道:“主子,不知为何,您让他们几个查的谋反之事,好容易有了起色,却突然断了线。”
“给察觉到了么?”
“那倒不是,好像是那头自己出事了。不过并未断联系,只是让咱们的人候着。”
“是六哥做的?”
“不是。但那日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3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