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剪水盈盈,看得他胸中一颗心漏了半拍,缓缓点了头。
那香桥年年搭,烧得烟火繁华,却始终不见花样新翻,多少要让人兴味索然。然待李言瑾拖着元翊挤入河畔人群时,即刻觉得不虚此行。
“这,这未免也太大了吧。”李言瑾扯着元翊袖子,惊得瞪圆了眼。
“等到了夜里,这是要架在水上的,水上不好固定,若是一个不稳散了,等于前功尽弃,所以从月头便开始扎样子了。”元翊也是心情好转许多,替李言瑾解释道,“这些工匠确是心灵所至,不过看了图纸便能赶出这样的工活来。”
“太漂亮了!我若是那牛郎织女,肯定是要来走上一走的!民间的乞巧比家里讨趣许多,姑娘也好看,物件也好看,香桥也好看,哪像在家,一尊尊木头除了叩头,动也不动。”
“你喜欢就好。”元翊还是柔柔地看向他,两只漆黑的眼里微微闪烁着光彩。
“该不是你搞出来的名堂吧?”李言瑾的眼睛瞪得更圆了。
没等回答,一个管事模样的人看到了元翊,对他作了一辑才道:“元大人,您看这可还满意?”
元翊点点头:“各位辛劳了。”
“哪儿的话!您吩咐了,小的们自当全力合了您的意思……只是前日有几人来闹事,打伤咱们的人了,这阵子天气又热,虽上了药却还是烂了口子,您看?”
元翊沉思片刻,道:“今日时候不巧,明日你带我上他家中瞧瞧去。”
那管事先是点了头,却迟迟不走。
李言瑾看他那样,顿时明白此人在打什么算盘,斜横在元翊前头对那人道:“不过是个小工匠,没什么大要紧。你回去拿些银子与他调养,别坏了少爷的兴致,过两天该是他的自少不了。”
那人抹抹汗道:“这位少爷说的是,只是这事情蹊跷,小的也是他伤了以后才得知,他虽只是个灰头土脸的力气人,却突地冒出个左都御史的远房亲戚。昨日夜里徐大人听说此事后,放出话来要元大人在明日之前给个说法。元大人,您看这正题还得等到晚上,那人住得也近,就劳烦您饭后移个驾,同小的去一趟罢,实在对不住。”
李言瑾听了,哼声道:“那徐志昕算个什么东西,经营了十几年也不过是个翰林院检讨,这是走了狗屎运才爬上都察院做头子,就立马狗眼翻上天了!”
说完又一想,若论走运,那在旁人看来元翊可谓是当朝第一,不成是那徐志昕瞧着不顺眼?
元翊笑道:“言瑾,你这话就不对了,除非扶他上位的不是皇上,否则如何能说是狗屎运?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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