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了心了?”刘浩严厉地问。
“是。”李言瑾答得果断。
“那非胆大包天,心细行针不可了。”刘浩笑了笑,忽直勾勾盯着李言瑾,“您与元大人商议过了么?”
“说过。他与您回答如出一辙,我以为无甚不妥。”
李言瑾虽敬这老人,也不愿他多言自己与元翊之事。哪知刘浩膝盖一屈跪了下来。李言瑾一时懵了,劝也不是,扶也不是,只有一同坐在地上。
“皇家子弟,就是有一两风雅之交也无可厚非,何况元大人对殿下赤诚之心,老臣铭感,只是不审之处太多,还望八殿下三思。其一,此人杀气太重,昨夜之事也许当真非他所为,但对死生大事无甚怜悯已是一条;其一,此人用心颇深,五殿下仁厚却沦为其手中棋子,否则前任少保陈大人如何会死;其一,此人身份可疑,他与王衿等关联含糊,若您都难摸他底细,我等如何听之任之;其一……”
李言瑾原是有些哭笑不得地听刘浩大做文章,忽听到王衿的名字,心中灵光闪动,随口道:“昨夜之事蹊跷,不,是乱无章法。若王衿活着,他倒是能耐下性子这么着来惹落之,可现今人又死了……”
“殿下,王衿未死。”
“嗯,那便通顺了……啊?”
这夜,李言瑾跑去找童太医喝酒,什么也不说,只是劝酒。童太医给灌得莫名其妙,暗地里决心不理他,不过也没理两下便烂醉如泥地抱着酒壶叫媳妇儿了。
王衿没死的事,直到李言瑾今日提及,刘浩才将事情和盘托出。
当日莫决忽然发难,杀得李言秉措手不及。元翊本以为赶上了救人,进了天牢却见李言瑾卡着口气要咽不咽,盛怒之下对王衿用尽了极刑。
外头还在交火,元翊守着病榻全然不管,也没多理会王衿之事。后来不知怎的李言秉派人到刘浩处求和,说若是能放王衿一条生路,即刻撤军城内,但此事无需声张。那时李言瑾命在旦夕,这头也着实没心思跟李言秉闹,想来王衿伤重,再不可能兴风作浪,刘浩便点头答应了。倒也有些蹊跷,李言秉竟没耍诈,乖乖退回了城内。
之后李言瑾复原,元翊忙里忙外地将那茬儿忘个彻底。
“殿下,臣知您想把昨夜的事儿同元大人撇干净,可其他的呢?王衿的话虽不足取信,但他说元大人有什么惊天秘密,恐怕也非随口胡诌。”刘浩见李言瑾面容舒展,冷冷地又来了一通。
正直日暮时分,一队人在溪边取水歇脚。
“有秘密也非什么天大的事,谁都有一两件说不出口的事罢,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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