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便将他抱了过来。小子依依呀呀张开了嘴,李言瑾当他要说话,伸出一指逗他,谁知那娃娃一口咬在李言瑾手上,吓他一跳。
“殿下,他在长牙。”陆施琴诚惶诚恐地向前迈了一步,想将孩子接过来,却没敢靠近。
李言瑾眨眨眼,哈哈大笑起来。
“他叫什么?”
“回殿下的话,尚未取名。”陆施琴低着头。
“我问的是乳名。”李言瑾照样和颜悦色的。
“没有乳名。”
“那你平日如何唤他?”李言瑾惊骇地睁大眼睛。
“儿子。”陆施琴总算抬起头来。
李言瑾听了再度大笑:“真像极了琴儿。”隔了一会儿,李言瑾不笑了,沉吟片刻问道:“乳名不要也罢……把我的‘王’给他,单名一个‘琮’字,你看如何?”
陆施琴困惑地点点头。明明是两辈人,如何能这般起名?
李言瑾见她肯,也高兴起来,把琮儿放陆施琴手里:“你等等,我再过块玉给他。”便在怀里一通摸索,搜出块蓝田玉的佩环,塞进琮儿手里,谁知他一拿到,马上塞进嘴里作势要咬。
“谢殿下恩典。”陆施琴抱着儿子跪在地上。哭了起来。
“起来罢。是我不好。”李言瑾叹了口气。他五哥强迫陆施琴怀孕之事,除去不想李言瑾断后之外,恐怕还有些李言亭本人都察觉不出的心思在里头。毕竟这人质似薄柳,打娘胎里出来就注定当不了皇上的。而莫淳珊逃婚后,听说他便决心今生不行妻娶。至于元翊,又让兄弟二人均不甚介怀。
只是这些,李言瑾都不敢告诉陆施琴,某些人不明所以的行为,却能切切实实篡改这女子的一生。
好歹,将来李言瑾要让陆施琴的儿子,李言亭的儿子当上皇帝,算是两清了。
没几天李言瑾便被刘浩从宫里揪出来,天天坐在御书房里头批折子,当真苦不堪言。御书房这地方跟御花园一样,李言瑾从小玩儿到大,一进去便恢复从前的褦襶形状,把装出来的大将风范丢到一边捡都捡不回来。
只是世人皆知,李言瑾这是背着手进鸡窝——不简单。李言瑾实在不明白他们到底是从哪儿看出他不简单了,横竖见他大哥李言勋时省去许多麻烦,倒也不错。
这一年不知怎的,水患忽就止住了,干旱亦有所缓解,那天气也不如往年来得蒸热。李言瑾忙里偷闲让工匠制了一大盆冰来,放在案前,专有宫女伺候着,他要吃便用小锥子凿下一小块。
本想好生休整一日,不理会那些劳什子的事,谁知接二连三有人禀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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