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而他的身躯却被两双手死死固定住,力量之大更甚于床边的铁栏,他自己就像在暴风雨中的小木船,随着怒涛的顶撞被抛起又落下,海浪打碎了桅杆,打破了船底,海水从上下两个方向侵入容量本就不大的船舱,逼着他在窒息和压抑中沉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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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那锁链是死的,是只要听话不乱动就不会受到伤害的,可那两双手却会随着兴致高涨越箍越紧,五根手指操纵着身体迎合的方向掐进皮肉里,在边缘的地方留下青紫淤痕,让小鹿浑身散发出被凌虐过的美感。
更值得称道的是小鹿现在的反应,许是括约肌已经撑开了的缘故,被撕扯的痛楚已然过去,而那种被迫享受的快感再度占据了上风。小鹿的脑袋随着顶撞靠在秦南风肩上晃动,嘴里咿咿呀呀地吐不出连贯的句子,双手在背部和秦南风腹部之间胡乱抓着,两只小腿在空气中乱蹬,就连没什么力气相连的纤细脚踝也扭出了奇异的弧度,脚尖难耐地勾起,却又在某一瞬间突然僵硬,不敢再动。
“呃啊啊——”
他在一场完全被压制的性事中,不知羞地媚叫着,达到了一次干性高潮。
他快要崩溃了,身下无休止的抽插还在强制性地进行,而他自己却完全控制不住淫乱的表情和沙哑的哭喊,那些东西表现在表面上,彰显着他清纯阳光的外表下是多么放荡饥渴的人,似乎也证实了蒋礼的说辞。
秦南风也沙哑地笑:“看看,像个女人一样高潮了,这下连阴茎也用不到了。”
我不是,我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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