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雪梨大眼睛忽闪,顺着樱桃的手指看去,铺得松软的褥子上一半是陷下去的人形状,另一半却是干干净净,连丝褶皱都无。
待颜子睿换了衣服出来,雪梨和樱桃已经带着几个丫鬟把卧房收拾妥当,向颜子睿落落大方地施礼后,逐一自我介绍,颜子睿只觉头大如斗,匆匆洗漱过后扛起自己的行囊又要施展“天霜落梅”,桃之夭夭也。
正堪堪一步跑到门前,门无巧不巧地哐当一声大开,颜子睿登时如同甩到铁壁上的烙饼,直挺挺地顺着门板就滑倒下去,眼前星光闪烁如同修炼十三天狱第十二重大功告成。
一张白惨惨的死人脸凑到颜子睿面前,三分笑三分阴三分毒一分寒真是十分欠扁,那张脸居高临下地看着颜子睿,阴阳怪气地道:“颜少侠这是练的哪门子神功?怎么把自己练成张胡饼也似?”
颜子睿一口气差点上不来直接去了极乐。
在秦王府如此讨人厌而颜子睿又认识的,除了刘文静那厮还有谁!颜子睿仇人相见分外眼红,尽管自家门面被门板拍得死疼,还是一个鲤鱼打挺蹦起来,并且很满意地发现自己比刘文静这青面鬼高了那么令人喜悦的一寸。
这次换颜小爷俯视刘文静,眉梢带笑眼角藏刀:“刘大先生,有何贵干?”
刘文静后退一步和他平视,仍旧笑得一脸奸相:“我来恭送颜少侠出府。颜少侠果然是青城先生高徒,呵呵。”
每次听这青面鬼提及自己师父,那口气总让颜子睿有种想把他做成叫花鸡不然不足以泄心头之恨的感觉,于是眼刀唰唰唰向刘文静射去:“刘大先生肚子里有话不防明说,憋久了一郁结,只怕寒气之症要加重。”
刘文静也不气恼,顶着一张狐狸脸:“颜少侠原来还通医理,倒是渊博得很。”顿了顿,笑道,
“刘某人不过为尊师惋惜尔。听老杜说尊师为了颜少侠拼了半条性命,经脉也损伤大半,颜少侠
这一走尊师一腔心血尽数付之东流,好得很呐!”说罢大笑着折身出门。
颜子睿眼中怒气一盛,手不自觉地就聚起真气,一招小擒拿中“惊涛拍岸”便扣住刘文静的肩:“你说什么?”
刘文静肩头剧痛,嘴角微微一搐,笑意却不减半分:“颜少侠聪颖,怎么想不出这一层?尊师的伤是谁人手下加害?那人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