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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长夏说完那句又睡着了。
高载年盯着装尿的桶,再看看酣睡的丁长夏,心想这不是相当于住在厕所里吗?她怎么还能睡着?
然而她就那样睡了,他上厕所也吵不醒她,他满屋子乱翻乱刨也吵不醒她。
他到处找水龙头,想用活水洗漱,但是显然屋子里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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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背后的地上立着个细金属丝架子,上面放着洗脸盆,盆里的水刚没过洗脸盆底。高载年用一小块米hsE泛着怪味的胰子洗了个手就把里面的水洗浑了,洗脸刷牙就没了水资源。
没能洗漱的高载年立刻感到浑身长满了跳蚤,那跳蚤不在他皮肤上而在血管里,在全身循环来循环去,痒得他用奇异的姿势拧着肢T。
丁长夏醒了,看见他时不时拿巴掌用力地拍打胳膊和腿,一脸不解:“你犯病呢?”说着下了地,走到尿桶前一PGU坐下,也哗哗的。因为之前有人用过,水柱打在桶里的声音特别洪亮。丁长夏边排边打了个哈欠。
幻觉里的跳蚤和眼前粗俗肮脏的《村妇如厕图》让高载年一口酸水呕在地上。
丁长夏像没事人一样,提起K子,走到洗脸盆前就着他洗过的浑水涮了涮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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