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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长夏说:“学校把该发的钱都发了,歇了个礼拜,我爹就没让我再回学校。”
“不让上了?”
“嗯。不让上了。补助花完了,刚开学让交书费、伙食费,买食堂饭票,一毛钱也交不起。我校长亲自来,给他说好话,还说以后我上学的费用由她出。他说我校长敢‘扣人’他就先不让校长出这个村。校长怕惹麻烦,就走了,她也没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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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载年说:“不给你上学还把补助金拿走?学校不找他要?”
“钱已经给我堂哥买媳妇了,要不回来。我那堂哥脑子有点钝,二十好几了,说不上媳妇,不买怎么办。我五叔说得趁他年轻力壮买一个,说不定时间久了,人家愿意一直跟他过。等三十几四十再买媳妇,还不够防着她跑的。”
“为什么要用你的学费?”
丁长夏说:“他们不分这些,只知道他们都有缺媳妇的那天,所以买媳妇的时候互相帮衬。”
高载年现在觉得与世隔绝、民风淳朴都是城里文人采风时一厢情愿的幻想,穷山恶水出刁民才是颠扑不破的真理。唯一冤枉的是丁长夏认真学习换来的补助。可是听丁长夏的语气,似乎又对买卖人口见怪不怪。
高载年问她:“你这两年在家里做什么了?没学上,在家务农,你真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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