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刚亮,空气里微微带着cHa0气。一小块破毛巾被不够保暖,高载年冻得蜷着身子翻来翻去,没一会儿还是醒了,丁长夏睡在炕的另一头,没有醒来的意思。
他想要小解,下炕去推了推窑洞门,还被锁着。他走到丁长夏那边说:“你找他们开门。我要去厕所。”
丁长夏半睁开眼睛朝墙边地上放着的小塑料桶指了指,“那儿呢。”
高载年说:“我说厕所!”
丁长夏皱着眉坐起来:“就在那儿呢!夜里用完了白天去倒掉不就行了。Ai用就用,不Ai用憋着!”
“……你把脸转过去,捂住耳朵。”
他把小塑料桶挪到墙角,自己面对墙壁褪下一点K子,刚要开闸,丁长夏悠悠说了句:“害臊什么,昨天都看过了。”他一下子又憋了回去,憋得膀胱快要爆炸,顾不得许多,才哗哗地解决起来。
丁长夏说完那句又睡着了。
高载年盯着装尿的桶,再看看酣睡的丁长夏,心想这不是相当于住在厕所里吗?她怎么还能睡着?
然而她就那样睡了,他上厕所也吵不醒她,他满屋子乱翻乱刨也吵不醒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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