盆和洗衣粉,浇上瓢水,往他刚才坐的小板凳上一坐就开始搓。她搓得带劲,肩膀和上臂的肌r0U线条显出来,一看就是常g活的。
她一往前弯腰就皱眉,高载年觉得她是下面伤口疼,便愧疚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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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己洗。”
洗完了晾到绳上,高载年说晚上出了一身汗,要洗澡。
洗澡一般是白天洗。三骆的院里有洗澡间,也就是临着旱厕的砖砌水泥墙面小隔间,上方挖空,露出一截塑料管当作喷头,只有冷水,没有热水,夏天下地回来冲个冷水澡,凉快一晚上。
可眼下要再去三骆院里洗一趟澡,就是明摆着告诉别人发生了什么,他没这个脸。
他站在瓮边上,要自力更生,把背弯了九十度,手里举着瓢往头上倒水,先洗头,等会儿再洗身子。可他控制不好瓢和脑袋的位置关系,手腕一转,凉水沿着脊椎骨往下流,瓢差点扣在脑袋上。
丁长夏说:“你要洗头就在盆里洗呀。”
高载年接受不了,心理作用,非觉得不用活水冲不g净。
“事这么多。”丁长夏念叨着,从他手里拿过瓢去,又把装着碱面的泡泡糖塑料桶递给他,“你洗吧,我给你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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