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载年不和她争辩,蹬上K子跳到地下,端着洗脸盆出了门。
旱厕在院子一角,她给他擦脸时用过的水倒进了旱厕,高载年腾出脸盆,用暖壶里的开水把盆烫了一遍
sIChu的伤口能不能用双氧水或是生理盐水来洗,他不知道。况且整个村里连个诊所都没有,根本Ga0不来这种东西。
他想,用水清洗总是没错的。他本来往盆里倒了热水,想起止血需要按压和冰敷,他又倒掉了热水,把蜡放在窑洞外侧的窗台上,照着陶瓮,从瓮里舀了一瓢凉水。
水还没倒进盆里,他犹豫了。
要是有自来水就好了,活水冲洗身子一定是安全的。可瓮里的水是前天放的,烧熟了勉强可以饮用,直接用来清洗伤口的话,还是不够新鲜g净。
高载年端着个空盆回到屋里,把剩下的半壶水倒进去,又拿到院子里晾凉。
怕水面落上飞虫和尘土,高载年从灶台上拿了个高粱秆编的大圆盘把盆盖住。
他过一会儿就m0一m0脸盆外侧,等水温凉了,他端着盆进屋,丁长夏就那么敞着腿躺在那里一动不动,腿间的血迹变得暗红,像一具惨Si的尸T。
“丁长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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