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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长夏整个身子向前挪了挪,离他远了点,他说:“不是,你的背往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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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着,一手放在她腰上,示意这里不要动,另一手轻轻推她的肩膀,让她的背和地面的角度小一些。
手指沾了足够多的酒,高载年拎着手指,悬停在伤口上空,圆润的酒珠承受不住重量的时候就会滴下来,漫在皮肤上。他的手指再轻也是用着力的,让酒自己滴上去,她就不会那么疼了。
尽管丁长夏的背向前倾,YeT还是顺着坡往下流,流失的酒远b留在创口上的酒多。
高载年说:“我还是给你抹吧,但是用手抹会疼。”
丁长夏说:“疼算什么,你抹你的。”
高载年举着手电筒,光柱聚JiNg会神地追随着他的手指,手指之下,她皮肤的毛孔,纤细柔软的汗毛,他都看得一清二楚。
上背左侧的一道cH0U打痕迹最为严重,皮肤破损,肿起,发红,他的手指细细从上面走过,红肿与皮肤交界的触感让他不合时宜地想起丁长夏方才转身时让他看到的,她微隆的x部和凸起的rUjiaNg。
他的手指在她背上,却仿佛穿过身T正在m0着另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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