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骆活了大半辈子,没个男丁管他叫爹。
这个买来的犟种服软改口,三骆觉得自己又有了面子,其他爷们儿见三骆没那么大气了,开始附和:“是啊,趁日头不大,赶紧收玉米吧。”
三骆哼地一声把高载年搡到一边,炉灰钩也扔在地上。
丁长夏疼得弯着背,像个罗锅。她那么疼,也没人扶着她,高载年看了一眼丁长夏,又看了看三骆,还是选择背起了装着农具的大编筐,跟在三骆后头走了。
打了丁长夏一场,那半亩地的玉米也没有重新长回来。
几个人一人分了一块地,各自割各自的。
高载年的镰刀绣了,他拿镰刀的方法也不对,他一手抓这玉米秆,另一手握着镰刀在玉米秆上左右来回地锯,锯了半天没锯开。
他听到旁边地里传来豁拉豁拉的声音,站起身一看,丁长夏那边的玉米已经倒了一路。她三两下就割倒一棵,半上午割出来一大垛。
除了玉米叶片豁拉豁拉的,高载年还听到嘶嘶声,他一开始以为有蛇,等到了正午,空气热腾腾地蒸着河谷,他坐到地头,丁长夏也坐在地头歇着的时候,他才听出来那是丁长夏嘴里发出来的声音。他问:你牙疼啊?丁长夏说:我不疼。
丁长夏咬了口面饼,在野石榴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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