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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啊。”
“打小孩打得这么重?”
丁长夏说:“是啊。你爹不打你?”
高载年从自己记事起开始严谨地回忆,说道:“不打。打了只能记住害怕,解决不了问题,为什么要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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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要问为什么?”
高载年说:“这是不对的。”
丁长夏说:“你说的对的就是对的?”
两个人胡搅蛮缠,像两小儿辩日一样,你一句我一句,仿佛谁把对方噎住了,谁就能被授予哲学博士学位。
风不吹了,树不摇了,狗不吠了,丁长夏打了个哈欠:“你JiNg神这么好,去地里当稻草人去吧。”
高载年想说,去就去。还没机会开口,丁长夏就倒在他大腿上。
R0UT关系的发生就像朝完好窗玻璃投出石子,丁长夏在他身上躺就躺了,他反倒自然而然把手往她胳膊上一放,安安静静地,谁也不说话,各自愣各自的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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