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斤,你给的单价是不是得上涨一点?在他报的最高价的基础上涨六分钱,可以吧?”
一听每斤涨六分钱,大伙眼睛里才统一地聚起光来。
粮贩子自然不同意,“六分钱?就进你们村这条破盘山路,大车都不敢来,怕把路沿压塌了掉山G0u里。我租的小卡车不要钱?油和人不要钱?我还帮你们的忙运到县里,卖给再上一级的收购商……”
粮贩子说的并非没有道理。如果种粮食的自己卖,从村里到镇里的运输也要成本,况且,镇里也只有那一个收购点,价格还不是收购点的人说了算?一趟折腾下来,人力物力废了不少,钱倒不一定能多赚几分。
村民心里门清,丁长夏二伯和丁三骆的脸sE尤其难看,高载年仗着肚子里有点墨水就开始逞能,真是盐吃多了咸的。
高载年也意识到自己欠考虑了,不事生产却在这里指点江山。
无g的村民看着他,远近亲戚看着他,粮贩子看着他,每双眼睛都长在他身上。他想承认自己计划不周,又怕粮贩子捏住话柄,把他们集T一百万斤的粮食都压低六分钱,否则不收,让好好的玉米烂在村里。
如果全村人的耕种付之东流,他就罪大恶极了。
高载年说:“你说的,当然也存在,不是没有道理。不过,话虽这样讲,但是……”
他模仿着不知哪个人物,讲不清道理就打太极,用废话给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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