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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长夏说:“没有,你就用手吧。”
高载年仔细地用胰子把手搓了三十秒,回来把瓶拧开,闻到一GU刺鼻的酒味,想来度数不低。他倒了一瓶盖,两个指头在酒里沾了沾,轻轻点到丁长夏背上的红痕。
丁长夏嘴里又有蛇了,嘶嘶起来,高载年想了个主意,说:“你往前。”
丁长夏整个身子向前挪了挪,离他远了点,他说:“不是,你的背往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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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着,一手放在她腰上,示意这里不要动,另一手轻轻推她的肩膀,让她的背和地面的角度小一些。
手指沾了足够多的酒,高载年拎着手指,悬停在伤口上空,圆润的酒珠承受不住重量的时候就会滴下来,漫在皮肤上。他的手指再轻也是用着力的,让酒自己滴上去,她就不会那么疼了。
尽管丁长夏的背向前倾,YeT还是顺着坡往下流,流失的酒远b留在创口上的酒多。
高载年说:“我还是给你抹吧,但是用手抹会疼。”
丁长夏说:“疼算什么,你抹你的。”
高载年举着手电筒,光柱聚JiNg会神地追随着他的手指,手指之下,她皮肤的毛孔,纤细柔软的汗毛,他都看得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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