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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黏腻地从她喉咙挤出去。
灶膛里的火光映在两具年轻的紧贴着的身T上,秋夜里也暖意融融。
碗里的饭早就凉了。
等丁长夏终于在饭桌边坐下来,腰上发酸,她才后知后觉意识到哪里不对劲。
她用“晚上再说”糊弄高载年,其实根本没打算管他。他弄够了没有,关她什么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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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几次,她还觉得高载年的那二钱白浆珍贵,无论怎么疼都要巴着他,等着他,拔出去以后,她恨不得往身下塞个瓶塞,墙边倒立,一滴都不许流失。后来次数多了,她发现这东西和羊的N一样,什么时候要,什么时候有,一点不值得稀罕,这让她时不时对那事丧失兴趣,光想一想就觉得又难受又麻烦。
她本来可以不管他的。
就算她不管,就凭高载年那面团一样又黏又糯的德X,他难道还能强来吗。
碗里的热粥冒出热气,熏着鼻子眼睛。模模糊糊的,他沿着碗边小口地抿着粥,估计怕烫,抿一口,吹一吹,隔一会儿再抿一口。
丁长夏隔着白气看饭桌对面的高载年,突然心想,这个高载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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