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默默走了。
路过栓子家,栓子也哭。他挨了他爹的毒打,哭得又疼又冤枉,撕心裂肺地。他哪知道高载年的信里有什么玄机,他只想尝尝能香一个钟头的巧克力。
丁长夏敲了敲栓子家的铁门,进去给栓子爷爷道歉。
栓子爷爷摆摆手:“跟你男人说,不许再教唆小孩了。”
丁长夏说:“我一定管好他。”
三骆坐在堂屋喝酒,一个人喝,连花生米、凉拌菜都懒得做,碟子里只有一小团腌菜丝。
看样子已经喝了几两,丁长夏都进院子了他才瞧见。
丁长夏说:“他又要跑。”
三骆悠悠抿了盅酒:“那就是没跑成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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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找小红嫂子往外寄信。”
“村支书跟我说了。你哥还是对小红太好了,惯得她起外心。”
丁长夏不想说冉小红的是与非,她想跟三骆说说高载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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