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小腿上,一手握着剩下那一截,从中间往根部抚弄。
“现在可以了。”她话没说完,小腹里就灌入一GU热意。
她身T后仰,眼睛从下巴瞥向颤栗SHeNY1N的高载年。
高载年不知因为被她反复压制又挑起快感而产生不确定感,还是因为她把他当配种的牲口一样对待,瞪着丁长夏的双眼cHa0Sh,睫毛成GU。丁长夏却真心笑了。
丁长夏知道高载年有意思,但不知道高载年被绑起来m0以后的反应这么有意思。她玩上了瘾,一发不可收拾,尤其是头几天,她连村里也不想去,在三骆那里坐实了好sE的罪名。
她最喜欢在晚上SaO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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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他还要g活。
丁长夏仁慈,没有把他捆Si在炕上,而是给了他活动的空间。他脚腕上的铁链很长,他可以在窑洞和窑洞前的小院子里自由地走动。
农历十月一的时候,家家户户都要烧寒衣。要烧的纸钱和元宝,一般家家户户都能自己做。但是她上初中的时候,清明节回来烧纸,发现有些靠近镇里的大村子的村民在城里务工,回乡一趟不容易,不方便带纸钱,就等快进村的时候现卖。
她在寒衣节前半个月换了一厚摞金银纸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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