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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载年起身给丁长夏冲了杯橘子粉,回来看了一眼三骆的眼sE,三骆没吝惜他多花了十几块钱买的好酒,让高载年把自己的杯子也倒满,正好一人一杯。
三骆喝了几口,话匣子就打开了,滔滔不绝地讲他年轻时候多好勇斗狠。
这些事丁长夏早听得耳朵起茧了,以至于他一提当年,丁长夏就把他开了头的故事快进讲完,意思是多听一句都浪费时间。
高载年不敢不听三骆侃。
丁长夏闷头吃,都吃撑了,三骆才讲到他和兄弟们没分家的时候怎么在生产队里挣公分,后来不挣公分了,改交提留、交公粮,他又开始讲怎么用剩下的粮食给丁长夏买布做书包。
“你那是给我做书包么。”丁长夏cHa了句嘴,“那么大一块脏粉sE的布,布上的花还印偏了,你想巴着刘寡妇又不舍得花钱,人家不稀罕你送的,你退不掉卖不掉,不然哪肯给我做书包。”
三骆食指指着丁长夏,对着高载年笑骂她是个白眼狼。
高载年装傻,g笑了几声,端着酒杯敬三骆酒。
几口酒下肚,三骆又想起来丁长夏别的事,一边喝酒一边讲出来笑话她:
她把大葱杆当玉米秆吃,结果被辣得哇哇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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