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菜窖空着。现在丁长夏回村里住去了,十天八天里不见得来一次。她这个人有冲劲,想做什么就一GU脑去做,把那件事当成唯一要紧的事,其他的不重要,天塌了她都看不见。
她在寒衣节前拿走了那么多元宝,全卖出去,利润可观,她大概用这些钱继续投入生产了。菜园里养的大兔子Si了,她正好有钱新买一对兔子,再用一窝一窝小兔子换取她需要的物资。
可她是不是忘了,她还有个包身工住在窑洞里呢。
她就算不想像人和人过日子那样和他一起过了,饲料总是要喂给他的吧。
高载年猜疑着,担心着,不得不在吃糠咽菜的基础上进一步节食。
入冬以后到开春,地里都没有什么农活,人不往地里走,又加上树叶悉数掉落,举目四望,没有太yAn,没有云,也没有雪,从天到地都是g燥得灰秃秃的。高载年对卖纸钱的利润没有概念,他想,也许丁长夏大赚了一笔,用不到他了,明年开春再来捡他的白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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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幸的是丁长夏还记得他,一天半夜,她不仅过来填满了面缸,还在炕洞里烧上了火。
他睡得沉,但是炕洞里的玉米轴刚烧起来的时候冒了GU浓烟,她还在看火势,没把炕洞封上,他x1了一口烟气,呛醒了。
丁长夏听见他咳嗽,起身就走,高载年睡眼惺忪,瞧见一个个子不高的身影,觉得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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