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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病。”
丁长夏揭开被子就要下炕,见高载年胳膊一横,她立刻进入防备状态:“你g什么!”
“你上次来例假是什么时候?”他看了一眼柜子,“你回村里住,怎么会忘记带卫生用品。剩下的数量没有动过,所以你也没有在晚上来的时候悄悄取走……”
而且她很久没有碰他了。
她目的那么明确,不碰他了,还能有什么原因呢。
丁长夏没听他把话说完,急忙甩了他几个巴掌,“我没带卫生巾,不会自己买吗?你别自以为是了,好像你的种多有用一样!”
她语气泼辣,两手却不自觉盖在平坦的小腹上,说着说着哭了起来。
高载年愣住了,却听见她说,两个月了。
有了孩子,她给三骆有个交待,也就能放他走了。这应该是件可喜可贺的事,他却一点感觉不到高兴,无论是为他自己,还是为丁长夏。他从丁长夏的脸上也看不到一丁点高兴的样子。
横在空中的拦着她的胳膊僵直着,很快另一条胳膊也横起来。他把她抱住,像她上次痛经难受时那样。她就势坐在他腿上,在他x口哭得嗡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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