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载年看着自己的手,开始怀疑丁长夏肚子里是否真的有个孩子。
怎么每次她说孩子动了,他都m0不到也看不到。他对着她的肚子盯了半天,只知道自己在m0丁长夏。
她把手搭在他手上:“回来的时候,想名字想了一路。我爹说叫丁贵宝,有点不好听,我说叫丁小光,我爹说叮呤咣啷的也不好听。小名倒是取了一个,冬天有的他,就叫丁冬。”
高载年说:“叮咚?和叮咣差不多嘛。”
丁长夏笑道:“那你说叫什么好听?”
屋子里没人说话了。
一起生活了几个月,他没把丁长夏当成相知相Ai的nV朋友,她也没把高载年当成能和她把日子越过越红火、越过越有盼头的顶梁柱。
但她没的选,只有这一个男人,他跑不掉,也只有一个nV人,凑合着当两口子的时候,有没有期待自己或对方会萌生一点相惜的悸动,谁也说不清。
唯一能说清的是,他还是想回去。
他不想偎在炉子旁边打地铺,他不想天一黑就要被迫猫在屋子里,他不想在长达五个月的冬天里只吃面食和腌菜,嘴巴里的溃疡长了又愈合,愈合了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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