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百分之百能被三骆绑在土地上的后代,而后她才被允许为了把丁贵宝——从娘身上掉下的r0U——健壮地养到能下地的年纪而出去打工。
镇中学旁边就有一个厂,从学校宿舍楼里能看见工人们进进出出。她有几个同学的爹妈在厂里做工,熟练之后一个月五百块钱,包吃包住,风不吹,日不晒,雨不淋。
她没向三骆透露过她的心气。真进了工厂,就今时不同往日了,哪天攒够了钱,她会买辆摩托车一路骑到县里,到市里,说不准咬咬牙骑到广州。广播里天天讲,广州遍地都是金子。再不济,她可以学她姑姑,找个放蜂的男人,天高皇帝远地走出几千里。
事以密成,语以泄败,丁长夏迷信这个。高载年问她,什么时候三骆才能有松口的可能,她握住他紧张得分泌出细汗的手:“别说我了,看你手凉得。”高载年就着她的话沉默下来。
两人搂着躺了半夜,丁长夏才依依不舍地睡着。
她贪睡,第二天起来的时候,屋里已经没有高载年了。
三骆在院里咳嗽,她掀开门帘,往院里看,清清静静的。低空里弥漫着烟雾,柴火味掺在冷空气里刺进鼻腔。丁长夏说:“他呢?”
“早走了。”三骆讥讽道,“你以为他稀罕要你呢?拉倒吧,借个种还借出癔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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