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长夏也挺激动,超声科室在二楼,她踩着楼梯往上走,腿肚子都在打颤。
诊室外面还有几个孕妇等着。别人都是跟自己男人来的,就她跟着爹来,一路遭了不少人的白眼和不怀好意的笑容。
轮到丁长夏,三骆灵活地尾随进诊室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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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你进来g什么?”超声师把三骆拦住,“患者进来就行了!”
三骆把几张百元大钞塞进白大褂口袋里,憨笑道:“我出去,我出去。”
高载年在村里坐立不安地等了一天。
他看看表,和一会儿面,再看看表,捞一块咸菜,“劳逸结合”了好几个小时,从县里到镇里的末班车时间早该过了,怎么还不见人回来。
原来三骆从县里买了条烟,从进村开始,见人便指着丁长夏的肚子说:给医生照过了,是个男娃。
几百米的路走了一个小时,三骆不觉得长。
他从青年时期起便被人笑话绝后:没nV人的时候笑话他是光棍,有nV人了笑话他没孩子,有孩子了笑话他没儿子。三十多年过去了,他终于能一雪前耻。他要用人生余下的几十年尽情地炫耀这个男孩。谁绝后?你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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