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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载年说:“拿设备吧。”
“你掐个点儿,看他能拿多长时间的设备。”大个儿说,“要不说别人在矿上撑不过一年,他却熬成‘元老’了呢。人家吃小灶。”
高载年把老壮当小孩子,下意识为他辩护:“不能吧,吃小灶了还得和大家一样下矿、睡大通铺、喝米汤?”
大个儿说:“他活儿轻闲啊,架个钻机,钻就行了。又冻不Si他。”
高载年还是说:“不能吧。我看你也挺轻闲的,把矿洞一炸就回宿舍了。”
大个儿曾经阔过,后来欠债太多,逃债的时候躲着躲着就流落到矿上了。用他自己的话说,他“尝过nV人的好,什么都玩过”,所以三句话不离K裆里的事。高载年应付了几句,把饭盒刷g净走开了。
收班回去,老壮早到了宿舍。
一屋子脚臭味、头油味,就他在小范围里散发着香皂味。
高载年问:“在哪能洗澡?”
老壮说:“你问带班的。”
高载年听不出来老壮的语气是骄傲还是反感,但他能感觉出来老壮有一种带刺的情绪。他本来想讲些大道理,可是脑壳里不断地回响着碎石碰击的声音。算了,一个半大孩子能怎么办,谁让他多吃一顿g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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