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爬过大小碎石终于发现斜躺在矿洞旁边的老壮。
老壮额头上有个大血口子,嘴巴和鼻子上都是混着岩洞尘土颗粒的血痕,耳朵里塞的将就隔音用的棉花早已沁红。幸运的是老壮还没聋,能听见高载年跟他说话,不幸的是,能听见,但是不能完全听懂,回话也总是打岔。
老壮以为自己在走夜路,被火车撞了,吓坏了,哭哭啼啼怎么也不肯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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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载年急得没办法,问他:“你胳膊疼不?”
老壮迟钝地m0了m0胳膊,说不疼,高载年拽着他的胳膊y是把他往巷道外面拖。
“我不去!我不去!”老壮眼里的情境似乎又变了,他开始用一种诡异的近乎撒娇的语气否定高载年发出的离开矿洞的警告。
高载年恨不得用手里拎着的撬棍敲晕老壮。
没等他敲,老壮全身力气一松。
“我靠!我靠!”高载年把手放到老壮鼻子底下,还喘气呢。
他两手拽住老壮的两条胳膊,拖板车一样把老壮拖着走,走着走着看见了矿车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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