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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们都遇难了……我忘不了他们遇难前的样子。”
高载年自责的模样让王静婉产生了无尽的怜悯和同情,她轻轻拥抱住他:“幸存和遇难的名额又不是规划好的,一个人脱险了,另一个人就必须遇难,你也没有损害别人,不要这样想自己。”
高载年忽然一阵耳鸣,尖锐的耳鸣声让他头痛。
他是看着工友们Si去的。
无尽的黑暗和T力的流逝让他变成了等待饥童Si亡以饱餐一顿的秃鹰。
他把衣服从Si去的工友身上扒下来,穿在自己身上。哪怕老壮昏迷前还把他认成亲哥,老壮冻得失温,脱光了衣服时,他却没有加以制止。
老壮的棉袄里侧缝了个暗兜,兜里装着带班的给的水果糖。他一需要补充能量,就假装咳嗽,在咳嗽声里扯开水果糖的包装纸,避免被工友获知他有这样了不得的资源。这时候他不发扬风格了,也背不过五讲四美了,他偷偷地延续自己的生命,只延续自己的生命。
高载年打心底愧对王静婉。她以为她认识的高载年还是去年夏天的高载年,怎么会知道高载年的壳子还是那副壳子,芯已经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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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静婉没有想得太深,但她从拥抱当中发觉一丝亟待适应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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