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载年又问了一遍:“那今天白天一定生不出来吗?”
李婶被高载年问得上火:“有人一天一夜生不出来,有人上个茅房就生了,谁敢打包票!”
高载年连说了几声对不起,告诉李婶,如果丁长夏能再坚持几个小时,他就送丁长夏到镇卫生所去。
李婶摆摆手,“你看她这个小骨头架子,今天夜里能生出来就不错了——哎,你咋送她去卫生所?用板车拉啊?我看不行,万一她下面打开得快,把孩子生半道了咋办?”
高载年叹了口气,心想怎么什么话都让李婶说了。难道只能让丁长夏在带菌环境里生产?
他焦躁地用门牙撬大拇指的指甲盖,忽然,他想起什么,把行李包从床底下拽出来,找到手机,拨打了急救电话。
摔了一跤,把脑袋摔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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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等着电话被接起来,连怎么描述病情都想好了,可是电话打不通。他一看屏幕,发现一格信号也没有。他把手机一丢,一瘸一拐地蹭着地走,“我去栓子爷爷那一趟!”
高载年用座机打了电话,镇卫生所说他们没有救护车,他又打给了县医院。
县城派车过来要四个小时,栓子娘说:“一来一回就是八个小时,这哪折腾得起啊,你赶紧带她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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