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那判官也凭的好笑,双脚于天的被吸在椅子上,椅子竟像被天吸着牢牢的附在天上。
判官皱眉大笔一挥指向他道。〃来者何人。〃
〃清儿。〃睁着空洞的大眼脱口而出。
〃休得胡言!报上名来。〃
〃清儿。〃
判官〃唰唰〃的翻着生死簿,竟无此人记录!大掌一拍。〃生于何处?年方几许?缘何会缢?〃
〃生于靖州,年方十六,缘何会缢?缘何会缢!〃空洞的大眼渐渐转动,忽的回复灵动,身子急驶而出。
鬼差一楞,这才注意到他竟没带上失魂烤,忙上前追赶,没想他身子轻盈轻易逃脱,无功而返。
判官大怒!复将失职鬼差判入六道轮回。
飘至河边,见那河竟倒于天际,伸手去够却又够不着,颓然的望着那黄红色的河流里扭曲挣扎的灵魂。
那些哀伤的嚎叫,凄哀的悲鸣在耳畔炸开停的真切。双目赤红撕心裂肺的声声叫了起来,缘何会痛!缘何会痛!
精疲力竭的倒下,转目望去河面上似有座倒着的桥梁,看不真切,不敢上前。
隐约知道他不该上前,他有愿未了,有人未寻。
好冷,好冷,冷入肌骨。
年复一年,日复一日,没有时间,没有日头,没有岁月。
在这永远阴冷,永远灰朦的世界里时刻不停片刻不止的终日望着那往来的摆渡老妇和所载之魂,望着那一个个被抛下河的扭曲面容,望着那些不停挣扎着上涌复又被扯下去的灵魂被那血黄色的河流湮灭。
他要寻之人会否也在河内?他会否也被这千千万万的灵魂压迫着无法脱身?
向前行去,才至河边已有魂魄显出险恶的脸面翻身力抓,身子在迷茫中渐渐陷入,那些魂魄显出恶毒的笑容,庆祝着又一迷途羔羊的沦落。
忽的只觉身子一轻,退回岸边。
〃你这小鬼,怎的如此痴傻,竟想投入忘川。〃
耳边传来声响,数百年来的孤独,如今才知原来声音竟然是如此美妙的东西。
转过身子望向来人。
只见仍是一头下脚上的人!或许是狐?
〃为何此间之人皆是头上脚下?〃迷茫的问出口。
〃哈哈,你这断头鬼,凭的好笑,此间只有你等才头下脚下。〃狐狸捧腹大笑。
笑罢又似不满的上前抹上他脚边的脑袋,轻易竟没能拿下,用力一掰才发现这头颅竟然是被血粘在了脚边。
拿起他的头颅掂了两下,摆正瞧了两眼一楞复又按上他那被削的齐平的脖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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