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的越喝越多。
想来这些酒也只是让他略显醉态,离神志不清怕还是有段距离。二皇兄不是三皇兄怎麽会不知要防著自己,又怎可能醉在自己跟前。不过他只有与自己合作一途,现下他也只不过是在考验自己的诚意,权衡得失罢了。
轩辕昊自负的一笑抬眸望向厅堂正中的情儿。
只见大汉正让人拿起庄子摆进厅堂中央,一边摆著捆绳和鞭子,和其它怪异的器具。
最稀罕的便是最後抬近厅堂中的一个木马,只见那木马大约有半人高,正适合一人坐於上,通体滑亮,马底四蹄上分左右各是两个往上翘起的小竹条,轻微用手一晃悠,马儿便前後摆动了起来,奇就奇在马背上竟有一柱擎天的粗大玉饰镶嵌其上。
情儿见了便心生惧意,小脸上满是惊恐的神情,双腿颤抖的无法走动,竟然连逃跑的力儿也使不上。
轩辕昊见了心中一动。情儿?和雁卿身边的清儿音同,连小脸儿似也有几分相似,只是那清儿媚态过浓,不过在雁卿身边时似乎又从没觉得清儿媚过,在雁卿身边似乎从没人在乎过清儿的天生媚骨,也或许清儿的媚气被压制了下去。
如此一想不免又想到雁卿,笑意浮上了轩辕昊的脸,满脸尽是暖意。那日自己恼急便走了,这两日也拉不下脸子,怕雁卿是要恼了。改明儿得好好的去赔个不是,终究自己并不愿意因为问情而失去这个师弟。
厅中的人目光都被那些罕见的玩意儿吸引去了,就连轩辕奕斓和轩辕景都对这玩意儿瞧的目不转睛。
若有人瞧见此刻轩辕昊的面容只怕要惊讶的揉眼了。
情儿望著那个木马那些奇怪的工具。这是要用在自己身上的东西吗?
柳老板不是说只要见个面就可以了,不是说只要乖乖听话就可以不用受苦,不用再挨饿,再受打。里的父母和弟弟妹妹都可以有饭吃,聪明的小弟可以上学堂读书,妹妹可以不用再在冬日里用满手稀烂流脓的冻疮的手在田里干活了。
为何这里每个人都用赤裸裸的眼光望著自己,为何那些眼光中充满了饥渴,嘲笑,不屑和轻视。
情儿将轻薄的纱衣往身子上拢了拢,他知道这没有任何效果,可是如此做可以让自己安心。当大汉拿著装著筛子的红木盒子走向轩辕昊时,情儿绝望的闭上眸子恐惧的浑身轻颤。
清澈的泪水从干净纯善的眸中划出,他知道自己该跑,可是他不能,家中的父母和弟妹还需要他。
轩辕昊视若无睹的移手向轩辕奕斓,示意壮汉将筛子交予他,也是将用哪项器具的权利交给了轩辕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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