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子刚上榻便疼的他仿如跳虾般弹跳了起来,大汉一把压住他,他被压制的只能蜷著身子在榻上痉挛。
直到他适应了疼痛,在榻上渐渐小声痛苦的呻吟出声,大汉这才动手剥起了他的纱衣,情儿挣扎著不让衣服离体,可是怎麽挣的过如此粗壮的人。
那纱衣粘著半干的血液从情儿身上被剥除的时候,情儿放声尖叫。那疼是疼到骨子里的疼,不仅仅是身上的,还有灵魂上所受的屈辱,他在这一刻注定将要一无所有。
大汉被那声音刺的心中一颤,可这也是没法子的事儿,若现在不除衣,等血干透了再脱可就真要人命了。
从桌上摸过一个玉瓶,顺势打开他的双腿。此刻的情儿被大汉一拉便软软的展开倒在榻上,双腿大大的张开著,双眼无神的直视著顶梁上的花灯。
若人能永远停留在儿时多好,在被卖前他还和父母弟妹手牵著手上街赏花灯,如今却在花灯下被人赏玩。
想到美好的过往,情儿〃嘻嘻〃笑出声,那清丽的容颜因疼痛而扭曲却又泛出不协调的纯真笑容,顿时让整张脸扭曲的无法辨认还是原本那个水灵的人儿。
可是众人哪还顾及的到他的感受,视线都集中在那粉红的小穴上,大汉从玉瓶中用手指沾染满满手的浓香液体送入情儿的小穴中。
大汉粗糙的手指艰难的开拓著情儿紧闭的小穴,情儿动也不动的任由他摆弄。
等到整跟手指都被情儿的小穴纳入时,大汉在情儿的穴内将手指转动了两圈,指头上的药物全抹在了情儿的内壁上。
大汉抽出手指,情儿的小穴发出〃噗〃的一声,堂下定力不足的二世祖已经开始伸手摸向了自己的下体,揉搓起了自己的分身。
因为顾及到三位王爷在场,无人敢放肆上前亵弄,只得独自泻火。
大汉满意的退至一边,静静等待。随著时间的推移,药效开始发作。
情儿木然的小脸染上红晕呼吸开始急促,渐渐的在榻上缓缓的扭动了起来。
好难过,好痒,後庭好痒。
情儿伸手摸向後庭,他记得那种感觉,像是做农活时蚂蚁爬上了皮肤的触觉,痒痒的麻麻的。如今後庭里像是有千万只小蚂蚁在爬,渐渐的情儿觉得蚂蚁渐渐从後庭爬上了心房,难耐的长大口,虚弱的将手探向後庭,手指停留在穴口,睁著因为情欲湿润的双眸不知所措的挣扎著。
厅内观看的二世祖急的恨不得能爬上前将情儿那细小的手腕整个塞进小穴里。
情儿倔强的咬著唇瓣收回手,躺在榻上扭动。他是穷,他是小倌儿,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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