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国戚和宗室宗亲的队伍,车轿连绵不断。
在送葬行列中,还夹有大批的和尚、道士、尼姑、道姑和喇嘛,他身著法衣,手执法器,不断地吹奏、诵经。整个送葬队伍长达十几里,从皇城到陵地,沿途几百里,一段距离还要搭设芦殿,供停灵和送葬队伍休息。
芦殿也是建的玉阶金瓦,朱碧交映,十分华丽。每到一处皇後皆要放目远眺,期望的望向轩辕隶。
轩辕隶又哪里不知母亲的心思,只是当下仓促,怎能轻举妄动,若一个不好败了,死的将不仅仅是他母子二人,而是整个萧氏。
直到进入陵寝,皇後日日陪伴著那用云南的金丝楠木制成,刷上四十九道漆的棺椁。
身边冰冷的爱珍珠、玛瑙、宝石、玉器、金银器皿等宝物,平素爱之若命象征了帝王宠信的物件此时全都失去了吸引力。
除了空洞寂寞伴随著她之外的更多是饥渴还有对生的希望,她要活下去,只要时间充足准备充分她的隶儿一定能当上皇帝一定会来救她。
随著时间慢慢的推移,婉容已经在这不见天日的陵寝内不知过了多少个日夜,唯有对生的希望支持著她每日睡去又醒来。
点燃为数不多的蜡烛,婉容虚弱的挣扎著,一定要活下去。她拿起陪葬的兵器撬开轩辕帝的三层密封棺椁。
棺内底部铺的是金丝织宝珠锦褥,厚七寸有余,镶满大小珍珠粒、宝石、白玉。锦褥之上铺著一层绣满荷花的丝褥,丝褥上铺珍珠粒。盖轩辕帝尸身上的是一条织金陀罗尼经被,被子用明黄缎捻金织成,织有陀罗尼经文万字,经被上缀有百粒珍珠。
婉容虚弱的颤抖著掀开经被,见轩辕帝尸身腐烂出溢出黑血和恶臭,她恐惧的後退倒在一边。是了,她怎的忘了他是被自己毒死的,即便不是毒死的,闻了这恶臭见了这腐烂的模样又怎食的下口,她打小便是金枝玉叶,连燕窝煮的味儿不好都不肯食,又怎的会为了生而做出如此肮脏之事,定然是一时饿昏了。
婉容倒於一边,大口喘著粗气。隶儿,母妃正等著你,你为何还不来。
恍惚中似又回到了那草长莺飞的二月天,二月的早春黄莺飞舞,轻拂堤岸的杨柳沈醉在烟雾之中,阻隔著柳岸的帝正柔情蜜意的微笑著,那笑容仿佛仿如春风如暖阳般让人眷恋。
入宫前母亲教诲不要妄图得到帝王的真心,帝王的心只在江山社稷,她傻傻的信以为真,本分的当著她的端庄皇後,不祈求帝的垂怜和感情。
每日想尽法子装扮自己苦苦的等著、熬著、守著只不过是为了博取他一个回眸,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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