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污垢,他的脖颈上被栓著粗重的精铁制作的项圈,圈上连著粗重的链子牵在穿著黑衣的仆从手中。
黑衣仆人拉动手中的链条,他立刻扑倒在地,原本俊俏冷的脸此时满是疲惫和污泥。他抬起头望向榻上的宋雁卿,双眸中都是赤裸裸的恨意。
如果不是他,自己不会如此狼狈。为什麽他要出现在自己的生命中!他总是带来不幸,师傅的不幸,自己的不幸,也或许会是大师兄的不幸。
宋雁卿撇开视线,他不敢看那满是恨意的视线,也不忍心看如此狼狈的冷飞烟。那个衣著光鲜神情倨傲的冷飞烟落到如今的下场的确是拜他所赐,他的确有著无法掩盖的责任。
〃雁卿,怎麽不好好瞧瞧,那个可是曾经伤过你的人。〃 邢曜摸上宋雁卿的脸将他的头调转了回来,对著正被锁在屋子正中的冷飞烟。〃敢伤本尊的人,要付出的代价可不小。〃
黑衣仆人将狼狈的冷飞烟利落的锁在柱子上,嘴角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
看著冷飞烟被牢牢的锁在柱子上,宋雁卿这时才明白屋中为何会有巨柱。
〃要杀便杀,冷某岂是贪生怕死之徒?〃冷飞烟已弱的无法挣扎,只能不屑的〃啐〃出声。话是如此说,可是当视线转向屋外那个挡在门前的巨大的笼子时,他仍旧不可抑制的颤抖著,紧紧咬住下唇,恐惧不知不觉的爬上了他的眸子。
宽大的铁制笼子内有著一只体长五尺有余的猛虎,它懒散的匍匐在笼内,眯著眼,微微张著巨口露出狰狞的獠牙,舒服的向外伸著舌头。全身的皮毛在日光中发著淡黄的光芒,斑纹较疏淡,胸腹部和四肢内侧皆是纯白的色毛,尾巴粗壮点缀著黑色环纹不时的上下拍打。
〃将狸带进来。〃邢曜讥笑的勾起嘴角,手指伸入素纱中把玩著宋雁卿胸前的铃铛。
宋雁卿羞窘的躲避著邢曜不规矩的手指。
铃铃的声响传来,冷飞烟不屑的望著榻上调著情的两人。如此放荡的人为何能困住师兄的心?他不就是一个万人压的男宠吗!这等轻贱的人连给自己提鞋都不配,为何处处有人将他当宝。
仆役将拴著链子的猛虎带入,锁於柱上和冷飞烟紧紧相邻。
被锁著的猛虎在见到生人时猛的目中冒出精光,精神抖擞的作势要扑。
〃狸。〃邢曜的嗓音带著天然而成的威仪,不轻不重的音调让人听来沈重万分。
在听到邢曜的声音後,本见猎心起的狸立刻安静的匍匐在地,乖巧的像只猫似的连呼吸都轻缓了起来。
冷飞烟一个寒颤,知是无路可退,只能挺起了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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