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无数的黑甲小虫,撕咬啃裂著要钻入她的体内。那种撕裂的疼痛让她立刻疯狂的捶打了起来,她低首一看,衣衫上竟然全是丑陋狰狞的小虫子,在不停的啃咬著。
〃虫,虫,啊!!都是虫!〃她疼的又惊又慌,不停的怕打著周身。
在他人眼中哪里有虫子,只有握著簪子伤人的母亲满面的血,还疯子般的叫嚷著莫须有的虫子。
韩斐阳立刻上前甩开她,将还在流血的圣巫扶了起来,冷脸呵斥道:〃还不将老夫人扶回房。〃
仆人这才敢上前,可哪疯狂中的韩凝霜又怎麽是他制的住的,更何况这还是当家主母,重了怕弄伤了,轻了制不住,怎麽都不合适。
韩斐阳怒气抬手便点了韩凝霜的昏穴,都是他不好,任由母亲胡来伤了圣巫。他心疼的抚慰著圣巫,小心翼翼的为他包扎著。
小厮立刻上前架起昏睡的韩凝霜往外走去。
圣巫任由韩斐阳包扎著,这点血还死不了人,更何况他的本命蛊也会帮他将债讨要回来。以血偿血是他们蛊巫的首要规则,对待敌人绝不手软,而对待所爱之人就是付出性命也在所不惜。
他的目光转向那个被砸碎了的骨灰坛,若不是此物他怎麽会被轻易伤到!但见灰蒙蒙的一片灰间似有个盈绿色的物体,他立刻推开韩斐阳,上前拨开了骨灰。立刻,一直碧绿的发簪便出现在了眼前。
他心喜的摸著那古朴简洁的簪子,顿时觉得入手冰凉,隐似有源源不绝的生力传来,让他打从心底里的喜欢。可转念一想,这簪子怎麽会在骨灰坛中?若是有人藏,那只有可能是韩斐阳去苗疆之前所藏,若是在之後。。。。。。。
〃斐阳,可否将此簪赠与我?〃他立刻出声试探道。
〃圣巫若喜欢便拿了去,何须多此一举问我,此堡中有何物不是我的,我的便也是你的。〃韩斐阳如往昔般直接答道。可心中却有著一种不确定的感觉,直觉似是不该如此,可圣巫是他所爱之人,送把小小的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