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主子,清儿去给您打水来,您好好的坐著,小心别摔著了。〃清儿抹著泪离开了厢房。主子除了他外根本不让人近身,他得速去速回。
他来到夥房一边提水,一边数了数日子,不知道今儿个是第几日了,想来该是快了。就在他提著水将要回到厢房时,却意外的碰到了邢曜。
邢曜立於道上,细细的打量著清儿,半响道:〃为何本尊瞧著你总有些眼熟。〃
〃清儿跟著主子久了,难免有些相像。〃清儿低下头坦然的说著。他知邢曜的话并不是问句,有些人说话,并不需要答案,因为答案已经在他心中,你说再多再真亦是枉然。
〃你的确是跟著雁卿不短。怕是任谁都没有这麽好的耐心,就连本尊都不得不佩服你。〃邢曜也不说究竟是信还是不信清儿的答案,而是被清儿这句话代入了远久的回忆中。
〃若比耐心,哪个能有恒王您来的好,清儿要在这儿恭喜恒王终於得偿所愿了。〃清儿笑笑,也不再打哑谜,既然他们两人都知道对方底细又有何好继续掩藏的。
邢曜望著他的笑容有半刻的失声,那笑容。。。。。。的确是太过相似。他眯起眼思量著,只是形似吗?
〃当一个人爱到极处,便可以跨越轮回。包括我也包括你,而这次本尊不会允许任何人破坏。〃邢曜放下心头的包袱,开门见山的说。他不免觉得自己好笑了起来,怎的狂妄如他也开始疑神疑鬼了起来。这种患得患失的心情有多久不曾有过了?
〃请恒王安心,清儿绝对没有坏恒王之事的打算与能力,清儿只想呆在主子身旁好好的照顾主子。〃他知道即使这样,恒王依旧没有容忍他的打算,这个男人的爱太隐晦深沈却又自私残忍。他隐忍了这麽久终於达成所愿怎麽会允许别人分享成果,即使只是陪伴著宋雁卿也会被他视作大忌。
邢曜听完径直像前走著,直到和他错身而过,清儿依旧静静的站著,就怕一个抬脚都会引的对方横剑以对。
等到邢曜完全走过时他才提脚前行。他没有回头,向前迈出坚定的脚步。就如主子曾经说过的,当敌人犯错的时候千万别惊动他。
恒王从来都知道太执著和过多疑虑都是致命的,但是他有狂傲的本钱,可惜他不知。。。。。。。
宋雁卿跟往常一样坐在窗前,眼见夕阳将要落了下去,寒风吹的他瑟瑟的抖,清儿不在他身旁,他无法动弹,肚子沈的像是要把他沈到地狱里面去一样。他呆呆地坐著,或许就这样被冻结那也许也是件幸事。
清儿推开门端著水走了进来。夕阳浓烈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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