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削的下巴,弧度优美,并无半分血sE,嘴角微微上翘,神态却是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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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冷的是那一双眸子,白多黑少,眼尾飞扬,眼角敷着吉金细粉,尾梢泛着妖冶的翠sE。和他指尖的金刃一样,透着一袭Y冷不竭的力道。
辨清了来人,古冶涟还是无动于衷。
“人之生宛如树上花,随风而堕,自有拂帘幌坠于茵席之上,自有关篱墙落于粪溷之侧。飘茵,落溷,这便是天堑般的差距,你明白吗。”
坠茵席者,神明是也;落粪溷者,妖兽是也。
对方语中藏刃,讥讽古冶涟是落在粪坑里的残花。古冶涟却低眉垂首,没有回应。
那人还要继续出言挖苦,古冶涟早已看穿他的意图,以及他为何如此愤怒。因而只缓言道:“花开并蒂,或飘在茵席上,或坠在粪坑里,皆因风而起,随风而动,逐风而落,又有什么分别呢?”
蚩尤,你和我所追寻的,又有什么分别呢?
如同苍穹向往大地,鲜花祈愿雨霖,你和我渴求的,明明是同一种东西。
神明的身份给予了你无上的权柄,亦缚你满身的枷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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