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碎这一拳没用上什么劲,她就是这样一个人,不仅性格软,力气也小,明明已经羞到极致,却是只能这样欲怒不怒。
那样子,简直像只未足月的暴躁奶猫。
封铭捉住她的手,在唇边轻吻,另一只手将她拥入怀中。
让人一时竟不知该先抽出手,还是先逃离他的怀抱。
但他抱得太紧了,还是先把手抽回来吧。
嗯。
没想他竟轻易让唇边细白的手指逃开,她垂下脑袋不敢看他,眼神慌乱地盯着他面前衣襟上的暗花。
紧接着,他的呼吸喷洒在耳边,原来他肯放过她的手,是要进攻其他地方。
贴着她的耳朵轻吻,她缩了缩脖子,被他追上来,张嘴含住那小小薄薄的耳垂,稍加用力一吮,她便嘤咛一声,揪着他腰间的衣带,才能勉强站稳。
好麻,从耳蜗钻进去,如电流一般,瞬时遍布全身,将人击得溃不成军。
感受到她轻轻地战栗,他仍不肯放过,转而去亲她耳后的肌肤。
拨开发丝,薄唇贴上去,浅吻两下,坏心伪善地表示自己没有危险,再张开嘴,不轻不重地啃咬那一块细嫩的皮肤。
薄且白,隐约可见隐匿在下方的红色血管。
好敏感,几乎要将脖子缩到最里面。
她难耐地低唤:“封铭,痒……”
痒麻如噬骨的蚁,从他亲吻啃噬的地方,爬过全身。
他转过来吻她的唇,她已经被他三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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