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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没有,就要去嘲讽别人。
长公主气得差点跳起来:“封仪!你不过是个没爹没娘的野种罢了,而且封铭那样自私残暴的人,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他眼里只有他自己,一旦你对他毫无用处,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看来我评价错了,皇姐以己度人的本事也不小。”
宴碎仅仅盯着她,“我从小生在东宫,太子哥哥为人如何我最清楚,不需要你好心提点。我看皇姐还是先管好自己吧,不该说的话胡诌出口,若是真被我那自私残暴的太子哥哥听见了,才是真的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宴碎推门进屋,啪地关上门,不想再理会她。
不对,房间里有异样。
她转头,看见了昏暗中的人,闲散地倚在桌沿,抬起眼眸与她对视。
宴碎赶紧走过去,不确信外面的长公主是否已经走远,于是压低声音:“你怎么来了?这里可是女客院落,被人瞧见了怎么办?”
他明明面无表情,但他身上的气质总是能做到即便如此也给人一种无形的压迫感。
宴碎知道,他肯定都听见了她和长公主的对话。
许久,他开口,却是道:“你进得男院,我怎么进不得女院?”
原来他知道她去找了封瑜。
可她并没有踏进去。
祈福时,她隔得很远看了一眼封瑜,对方便心领神会,在男院外等她。
但宴碎觉得解释也无用,他分明就是故意要来找茬。
“我为了你得罪了二皇兄,不该去给人家道个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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