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静默了半晌,赵珩突然惴惴问:“流芳,我有没有会错意,你入京可是为了我?”
谢流芳默默从他枕畔摸出那块鸡血石,伸手探入赵珩亵衣,将“照心”贴在他心口。用轻得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道:“你说呢?”
赵珩心中感动,不禁眼眶大热,死死地将怀中人扣紧,急切道:“不管你是不是,我都不会放你走!”
感受这怀抱的力量与温度,谢流芳不禁莞尔,闭上眼道:“那就一辈子都别放我走。”
郭小将军挂帅北征西夏,陆二任御史南下黄河三省,西南难民部分得以安置的时候,议政处已经牺牲了七成国之栋梁。
皇帝苦恼地对太子说:“回头你当皇帝的时候,估计剩不下几个能用的了。”
回头又对赵珩说:“前阵子忙,新科三甲的登科宴席都还未设,朕琢磨着,就在惠亲王府办吧,空着也是空着,不要浪费了那些景致。”
四月初一,新科三甲登科酒宴。皇帝亲临,百官同贺,甚至连在大名府逍遥的惠亲王也赶了回来。
状元、榜眼、探花三人身着红色礼服,站在门口迎接。
惠亲王一下马车,便眯眼将三人扫了一圈,最终停留在谢流芳脸上。
“你就是谢流芳?”
谢流芳尚不知他是谁,看见排场如此盛大,便想是王爷之类的人物,便道:“回王爷,下官尚书左丞谢流芳。”
“嗯,不错。”一眯眼,抬脚入府。
谢流芳尚不明所以,赵不问已经闪了过来,低声道:“老爷子很满意。”
登科酒,目标本该在状元身上,却不知是谁怂恿,百官都把酒杯递向了谢流芳。
不出半个时辰,谢流芳已经两腿发软,不断向自己脸上扇风。
他是清冷惯的,蓦然一下子要承受这么大的应酬,实在有些应付不来,偏偏赵珩人又不知道人在哪儿。
实际上,赵珩此时正坐在惠亲王身边,父子谈心。
“人不错,长得好,有能耐。”
“那是,那是。”应付着老王爷,一双眼睛却远远看着谢流芳,时刻准备在他醉倒的前一刻冲过去解围。
“我替你问过皇上,他说,不管可以,封王妃不行。”
“为什么?”
“祖训。”
“那儿子就不能给他一个名分了。”
“男子汉大丈夫,何必介意名分?”
赵珩凝眉,扭头盯着自己老爹看了半晌,心道:是啊,我父王这样的人都没有在意名分!
惠亲王看他眼神怪异,立马一巴掌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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