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手轻些…”她感到羞耻,手指也忍不住相互勾住,试图缓解心里的那份羞愧。
温且清挑眉,挑逗她:“你该叫我什么?”
“……”她犹豫了,喏喏的张开双唇,没发出声音,抬眼一瞥,黑暗中男人正在把玩着那把枪。
只一下她立马怂了,闭上眼,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主人…”
“说完整。”
“主人,求求你,母狗的奶子好疼,求主人轻点揉…”
话一说出口,归罗裳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脑袋埋得比鹌鹑还低。
温且清乜斜着用枪身撩起女人的脸,透过一片昏暗看清她窘迫的神色,她轻咬着下唇,眼眶隐隐闪烁泪光。
“不乐意?”
“没…没有…”
她哪里敢说不乐意啊,这枪口都抵在她脖子旁了。
敢说一个不字,他便会立马送她上西天。
“那小母狗自己揉奶子给主人看。”他很快就把自己代入到主人的角色上,留下手足无措的归罗裳。
在十年前他们一直保持着十分奇怪的关系,他们有些暧昧又无法言语的亲密,不是男女朋友,而是主人和忠实者。
温且清身为无论是身份地位还是床事的绝对主导者,他可以轻易支配控制归罗裳,而臣服是她唯一要做的事。
乖乖的听从主人所命令的一切。
即使心里在不情愿,在这时再次听到温且清的命令,她曾经的主人地发话,她还是条件反射的遵从,抬手搭在自己的奶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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