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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叔你这是说哪里的话,好了,你先去后院找找吧,我等会就跟着去。”
安抚好兴叔的情绪后,陆渊转过身嘱咐了归罗裳几声,叫她在一楼大厅等会儿,便匆匆离去。
归罗裳只好一个人在宽阔的大厅里游荡,百般无聊地欣赏墙壁上的画作。
她没什么艺术细胞,看不懂那些画作,也欣赏品味不出其中的韵味。
一楼最为特别的一幅画突然吸引住了她的目光,不,应该称不上是画,只是一张被画框框住的白纸。
抬起脚,缓缓走上前去,很奇怪。
毕竟谁会把一张白纸当作艺术品呢。
归罗裳试图找出其中的奥秘,眯着眼睛打量了良久,才发现它只是一张白纸罢了。
她蓦然一笑,觉得自己傻得可笑,竟然能在一张白纸面试思考大半天。
“啪——”忽而,一道刺耳的玻璃破碎声在她耳边炸开,须臾,她感受到自己露出的脚腕上传来一阵刺刺麻麻的痛感。
归罗裳猛地低下头,发现右脚旁正静静躺着破碎的玻璃杯,它的尸体还在流淌着鲜红的液体,空气中静静弥漫着醇厚的红酒香。
归罗裳向后退了几步,仰首一望,一个长头发的男人正站立在上方的走廊上静静地俯视着她,他的目光冷冽,还带着一丝不屑,似乎在对一位不礼貌的外来入侵者表示警告。
想必便是刚刚在画室里见面的男人。
她莞尔一笑,朝他打了声招呼。
男人见状冷笑了声,收回了目光,静静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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