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了时候它们就出来了。
从此后,我多了件事做,每日观察着莲花的动静,到了晚上,母亲外出归来,我就将观察到的细细讲给母亲听。
可是母亲总是很忙,回来得迟,一回来就睡了。每每我讲到一半,就见母亲头低垂,眼皮紧闭,呼吸平稳。
我望着母亲沉睡的面容,顿了顿,自言自语道:“娘,今天莲花开了。”
莲花年复一年地盛开,似无变化,而每日观察着它的少年变了。
“娘,那些孩子为什么不和我玩?”
“娘,我爹去哪儿了?”
“娘,为什么他们说我是妖怪的孩子?”
……
我知道我这样的质问只会让原本就疲累的母亲更加辛苦,几次疑问没有回答后,我也学会了沉默,我趴在湖边,望着湖中我的倒影,莲花还没有开,我却看见了朵美丽的莲花静静地绽放,绯红的颜色,小巧的花瓣。
是的,那朵莲花,在我的脸上,占据了我的半张脸。
我长大后,知道了帮母亲分担,母亲疲惫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丝微笑,只是这微笑没有与我脸上同样美丽的莲花映衬,显得很凄凉。
母亲老了,她脸上的莲花开始败谢。
我发现了我身上的不同,并私底下熟练运用,我将脸上的莲花隐去,在客栈里讨了个小二的活计,不过,天一黑,我就要回去。
回去的路途上,我能感受得到那朵被我施法隐去的莲花花瓣更加肆意地张开了。
客栈老板娘对我很好,每晚我回去都会给我点剩菜剩饭,这虽微不足道,却能保证我与母亲的基本生活。
一年后,我和母亲的生活开始转好。
我用做小二赚来的银两雇了几个工匠,把小木屋翻修了下,几日工程虽然忙碌但心里高兴,母亲脸上也绽开了笑容。
夜晚,月光如水。
我坐在湖边,耳边是夏蝉的嘶鸣,眼前是盛开的白莲,花香淡淡,我想若是就这样生活,几十年,一百年,一千年,不管多久若保持这样就好。
谁知,变数就在眼前。
要怎么开口呢?我的父亲。
我盯着塌上的这个气息奄奄的老人,声音嘶哑:“你……”
却始终说不出话来。
就是这个人,害得母亲败了千年修为,容颜消损;就是这个人,害得母亲带着六个月身孕逃走异乡,路途颠簸;就是这个人,害得母亲几十年来躲避深山,逢人便躲;就是这个人,害得母亲被同类嘲笑被异类排挤;……
不过是新婚宴上的一句诺言,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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