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年前,一个书生模样的人打败的所有的敌手,占据了蜀道。这人便是望重宴。之后他便招兵买马,在蜀道上建了豪宅,广发邀请函,请世人赏脸前去,不过蜀道难行,一脚踩空就一命呜呼,况且又是个不知来路的高手,冒险前去的是不是个鸿门宴也不清楚,几十年来未怎么听说有人去过。”
纪莫崖把这话听在耳朵里,简略地吃了点东西便上路了,蜀道么?心里却荡开个笑意,寒未古,我会去找你的。
走出几步就听得身后一阵“公子公子”的叫喊,回头一看,正是那店里的“说书先生”。纪莫崖停下脚步,不一会儿,那人追上来问:“公子这是要去重霜庄么?”
“重霜庄?”
“就是望重宴的庄园。”
“哦,我想去凑个热闹。”
“公子要是去的话让我跟着你吧,蜀道艰险,两人也好有个照应。”
“不用,我一个人就好。”
说完,纪莫崖跨步离去。
夏季渐深,晚风也热了起来。
似乎是回到了几个月前,他自己一个人独走江湖,一把剑,一壶酒,醉了醒,醒了醉,不过这一次他加紧了脚步,从锦官城开始,路途变得崎岖,山更高,水更急,真的是脚底是路,脚边是水,一步一步走得小心,半天下来回过头都能在不远处看见自己的第一个脚印。
这么下去要走到哪天啊。
纪莫崖望着这昏黄的天,叫苦没人应。
往前是峭壁,往后还有恶水,纪莫崖为难地扶了下脑袋,坐在旁边的一块石头上休息。峭壁上,一眼望去,只是土黄色,纪莫崖直觉眼前黑暗,举着脑袋脖子疼,他低下头,忽然眼前一亮——恶水旁,一朵小花静静地开着,淡红色的花瓣,纪莫崖这才想起现在正是仲夏,瓜果成熟,酒香浓郁的季节,想想以前这时候不是在某个酒肆喝个痛快就是在哪个风月场玩的欢,现今却沦落到这个地步。
因为谁呢?
纪莫崖不再想,起身继续赶路。
蜀道上也有不少为抄近路而冒险的商家,一路上小心翼翼,见着个生人都把怀里的东西捂得紧紧的。这崎岖的山路倒给强盗们提供了便利,当地的人务农得不到营生,就利用自身对蜀地地形的熟悉做起强盗来得心应手,纪莫崖也曾遇见过,刀剑不是能制住的主儿,好在他和莫与肩的几个月把银子画的差不多了,他们想在他身上找点油水实在困难。
不知不觉几个日夜便这么过去,越到后面越是没有人影,夜晚听着山猿的哀鸣,不禁也是一身冷汗。半夜睡不着就望着一点点的月亮发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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