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药都放了足量的糖才给他喝下,不过这是怎么回事?是因为这人么?他竟能一颗糖不放地喝尽一碗苦药?
疏若锦无家可回,就在望云澈这儿住下,两人扶持着过活。望云澈早早起来开了药馆,给附近百姓治治小病,靠卖些草药赚点银两,疏若锦见家中有很多药书,就拿来一本本看过去,靠着药书上的介绍,他也能帮着他做些抓草药的活儿,繁忙时也能帮上他的忙。
他俩的感情愈加好,却慢慢变得不像是兄弟那种扶持的感情,两人都意识到这之间有些东西变了质,却都没有说明,暗地里委婉拒绝了好心人的牵线搭桥。
一次他们喝酒醉了,望云澈迷糊道:“我们会在一起的吧?”
“嗯,那是当然。”另一人醉了,一脸红晕,回答得倒是干脆。
“在一起多久?”
“到我死,或到你死。”
那人却笑了:“喂,我是大夫啊,怎么会让你死啊。”
俩人玩笑着,在院子里追打,累了就躺在树下睡着了,望云澈的手里放着疏若锦的手,没有握得紧紧的,却是不肯放开的力度。
俩人住在一起久了难免会遭人闲话,他在前厅抓药治病,把谣言挡得死死的。
疏若锦本是官宦之子,见父亲被小人陷害,心里当然过不去,他买了书,终日躲在书房里念书,为的就是有一天能金榜题名,来到皇帝面前,一雪小人栽赃给父亲的耻辱。
望云澈本以为疏若锦不会知道那闲言闲语,只任凭谣言越来越盛,可他没有想到这谣言会将他和他之间的关系撞得粉碎。
那日疏若锦听得人们在他身后议论,“断袖”这个词准确地投进了他的耳朵里。他本想装作不知,像个瞎子聋子不管他和他之间的关系是何,只想贪恋着他的关心,一辈子。
可是,真的是一辈子么?
这一辈子有多少他的关心,又有多少邻里的闲言闲语?
他不敢想,几日睡不安稳,望云澈注意到他心神不宁,关心地问道:“你怎么了?有什么事么?”
疏若锦拉下他环着他的腰的手,说道:“今年我想进京赶考……”
他高兴道:“那好啊,我陪你……”
“不用!”他的声音大,直接打断了他的话,望云澈一怔,问道:“为什么?”
望云澈的声音小小的,心里已经猜到原因,却仍是想问个究竟。
疏若锦逃离了他的怀抱,说道:“我想一个人去,你信我,我可以的……”
望云澈心里知晓原因,就放任他去了,他说:“在你赶考的这段时间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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