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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遵从野蛮的,优胜劣汰、适者生存的自然法则,联邦对他、他对联邦,都是特殊的存在。
她们研究他,他也在研究她们。
“这是惩罚。如果想得到惩罚,惩罚就会失去意义,然后对错误的事情重蹈覆辙。”
“你是说,你不喜欢惩罚。那你为什么经常和谢观火一起洗碗?”乌尼亚更困惑了。
和那种舞台上举世瞩目的光环不同,他靠在人造的墙壁旁,屋外复杂的洋流里轻轻摆动鱼尾,搅出一串又一串的泡沫被海洋之心打碎,神情状似困惑、忐忑、祈求垂怜。
光看他秀丽的五官和ch11u0的上身,很像中古世纪偷偷爬上心上人家的阁楼,与心上人隔窗相问“你为什么选择他而不选择我”的年轻人。
谢观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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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名字很久未被提起,像一瓶封存得落满灰尘而被遗忘的试剂,揭开的瞬间才发现因为保存不佳,x1cHa0、变质、逐渐挥发。
路轻沉默了几秒,才用了最简单的解释:“因为他洗不完,我才和他一起洗的。”
“他想一直洗碗,所以一直洗不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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